意,侧身伸手向门内虚引道:“却是黄忠多心了,寒舍简陋,掌教若不嫌弃,便请入内一叙。”
禹天来当即带刘辩随黄忠进门。院中有七八间泥墙茅顶的房舍。黄忠领两人到了中间一座待客所在,亲自为禹天来奉上一盏清水,致歉道:“村居清贫,只有这一盏清水待客,掌教勿要见怪。”
禹天来捧盏在手,毫无戒心的啜饮一口,含笑问道:“据贫道所知,将军在平黄巾时屡建奇功,怎地未得朝廷封赏,反而隐居在这草野乡村?”
黄忠叹道:“战后朝廷倒也有封赏,却只是个县尉小官。又因为犬子自幼多病,需要人朝夕看顾。于是我便辞了封赏,携犬子回乡隐居。”
禹天来看黄忠面相如三十许人,但双鬓依然斑白,令他看上去又老了十岁不止。按说对方也是外景天人级数的绝顶高手,留驻容颜并非难事,之所以如此,恐怕是因为心中多思多虑之故。
“令郎有恙在身吗?”禹天来目光转向一侧,以他的修为,早发现旁侧的室内确实有一个人,而且凭气息感应确定是一个身体孱弱的少年,“贫道不才,对于歧黄之术也过有些涉猎。将军若信得过贫道,是否能请令郎出来,容贫道为之诊治一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