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,礼仪之邦。这次,心悦诚服,也不可知啊。”“二弟此言差矣。”吕巍又怎会让吕尚一人,在父王面前,出尽风头,他赶紧将吕尚打断,“想那狄国成国三百余年,那北地苦寒,你还能不知道?若真是一群没头脑的蛮子。只怕在就已经亡国灭种了。这些浅显道理,二弟怎么会想不明白?”言下之意,你吕尚就是个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的草包。吕尚怎么会依,张嘴就要反驳。却见到桌后冀王,挥了挥手。冀王望向吕巍,“依巍儿之见,此事如何?”吕巍拱手,“一时半会儿,儿臣也想不清楚,只知道,此事背后,狄国必定有所图谋。”冀王嗯了一声,不再多言。微垂下头,重新进入沉思。见到父王沉思,两个王子自然不敢多言,静静站着。过不多久,冀王突然抬头问道:“对于此事,百官如何看待。”吕巍回应道:“部分大臣,赞同儿臣想法,认为狄国在此事之后,必有预谋。不如一口回绝,驳了他的面子,大不了打上一场。说到打仗,我们冀国还真没怕过谁!”冀王不置可否,眼皮半阖半开,“打战,受苦的还是百姓。”吕巍挥动手掌,颇有意气风发之姿,“为国殉命,也是国民本分。”冀王摇了摇头,沉声说道:“一个要求臣民为他而死的国家,不如灭亡。”吕巍浑身一颤,显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,就要下跪。“无妨。”冀王将他出声制止,“孤还没到因言治罪的昏庸地步。”他扭过头去,又看吕尚,“尚儿,你又有哪些消息?”“回禀父王!”吕尚见到吕巍吃瘪,面露得色,“另一部分官员认为,此乃天赐之机,无论他来意为何,只管将计就计,应了兄弟之邦,虽无实际效用,但也有名声之果。更有甚者,觉得这是一次机会,扬我国威!一定要在北境,大办特办。”“哦?”冀王挑了挑眉,“是谁说的?”吕尚答道:“方才父王让儿臣说看信件之中,便有这言论。上书之人,乃是北郡郡守马明,不过他在文中点名,注意由来,是天远县县令,扬獍。”听到“扬獍”二字,冀王似有片刻僵硬。但他迅速恢复神情,捏起桌上另一封信,“没错!这事得应下,也必须要办。却不是为了什么国威名声。而是为了那些将士遗骸!”信封上写着,“父王亲启,烽儿敬呈。”冀王将信件放下,话音略高,“他们!为冀国戍边卫土,抛头洒血。冀国便要送他们,入土归乡!”“他们狄国人要玩手段?好!很好!我们冀国何时怕过?既然要做!那就做大!做到天下皆知!”冀王按着书桌,站起身来,“今年八月初八,正是冀国立国六百年整。孤要在北境建英灵楼!专门供奉将士遗骸。”“八月初八开国日!孤必亲至北境,焚香祭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