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来便是。”
刘桃子朝着他们说道。
高延宗飞马赶来,在马背上拜见了刘桃子,而后指着身边的人,“兄长!人我已经带过来了!”
“臣欧阳纥拜见陛下!!”
欧阳纥急忙行礼,刘桃子打量着他,两人过去在军营里便见过,只是欧阳纥来的次数比较少,而且也不曾交谈过。
“你的家眷呢?”
“陛下,几天前就上了船,为我部下护送着往北,八日之后应当能到海安”
“嗯。”
刘桃子示意继续赶路,让欧阳纥跟在自己身边。
“事情我已经听延宗说过了,而后,跟黄法氍等人也询问过,听说你在南边自设官职,委任亲信,跋扈无度,是真的吗?”
高延宗大惊,猛地看向了欧阳纥。
欧阳纥也是被吓到了,他赶忙解释道:“陛下,并非如此,只是我镇守南边很多年,当地的百越部族都对我格外信服,他们部族内有职,有人上任,就请我来主持,进行册封,我想能为庙堂安抚百越部族也是好事,就为他们主持,册封其部族大人酋长之位,谁能想到这便成了我在边塞自设官职,委任亲信.这百越酋长算是什么自设官职,帮着册封其长又算什么委任亲信.”
欧阳纥的脸上写满了委屈。
刘桃子却点点头,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等接了你的家眷,你便前往光州吧,王将军那边,你或许能有所施展。”
“多谢陛下!!”
高延宗直摇头,“陈顼这个人,我这陈国内的将军们,他是一个都信不过,他自己又不会打仗,何苦来哉!”
欧阳纥迟疑了一下,他心里本来有很多话想说,可毕竟是故主,便也只是叹息。
“自从他杀了先王太子之后,便开始如此行事,国内将军们,跟文皇帝都格外的亲近,他心里也是担忧这件事。”
“按理来说,我跟父亲都为陈国效力,深受文皇帝大恩,不该有逃离之心,只是,若我被治罪,恐家中老小不能独活我母尚在,妻贤明,长子询,虽年幼,却聪慧乖巧”
刘桃子忽侧头看向了他。
“你儿子叫欧阳询?”
“额可有什么不妥?臣初到北国,不知有什么避讳.”
“勿要惧怕,没什么不妥。”
“这名字挺好,好好培养吧。”
“多谢陛下!”
天彻底亮了,而南阳这里,黄法氍刚刚召集诸将要商谈大事,便听闻有大将欧阳纥失踪。
黄法氍大惊,赶忙派人去搜寻。
可搜寻了好久也没有任何踪迹,从他的府邸来看,他和他的亲信们都走了,且带走了比较重要的东西。
黄法氍顿时明白,这是叛逃了。
他赶忙将这件事上表给陈顼,又派人在周围搜寻。
可依旧是没有发现欧阳纥的任何踪迹。
南阳城的氛围忽然就变得诡异起来,先是华皎,然后是欧阳纥,接下来又会是谁呢?
至于欧阳纥到底去了哪里,众人议论纷纷。
有的认为他投了周,有的认为他嗯,不能明说。
黄法氍此刻也没有心思再去理会欧阳纥到底去了哪里,他无奈的改变了原先的防守部署,尽管皇帝暗示他可以在刘桃子离开之后继续想办法攻取江陵,但是黄法氍却不愿意执行。
他自己领着军队驻扎在南阳,让淳于量带着军队前往沔阳,誓死要守住这两个最为关键的地方。
宇文邕的大军随后赶到,尉迟迥作为老将,在没有人拖后腿的情况下,还是非常厉害的,他领着精锐的骑兵率先出击,绕过南阳城,袭击了当初刘桃子等人进来的义阳关,重新夺回了这里,关闭了北边的通道。
而后,他与襄阳的宇文宪从两个方向一同夹击南阳。
在梁国那边,再次上任的权景宣也不敢那般狂傲,他领着周梁两国的大军杀向了沔阳,水陆并进。
两国的大战一触即发。
而在建康那里,得知欧阳纥逃离之后,陈顼也是非常的愤怒,他下令去抓捕欧阳纥的家眷,却发现他的家眷早就逃离了。
暴怒之下,他便下令杀死了平日里与欧阳纥往来最为密切的几个好友,结果他这些好友都是在南边很有名望的人,他们被杀,百越又有些坐不住了,蠢蠢欲动。
可这些事情,都跟刘桃子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