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艘金翅舰都凑不出来,竟然敢来打淮水师”
陈顼此刻反而是安慰了起来,“将军,这王琳向来是胆大包天,过去在南国,他做出了多少骇人听闻的事情?你没有猜到他的用意,这也不能怪罪于将军,这般歹毒之人,往往只有最凶恶的小人才能看出他的用意来”
黄法氍此刻忽开口打断了陈顼的安慰,“陛下,往后要怎么办?”
“嗯?”
陈顼不是很明白。
黄法氍却认真的说道:“当下我们两面对敌。”
“周人得了华皎以及麾下的水军,汉人得了淮水师的数艘战船。”
“这两国往后都不会消停的,周人从西,汉人从北,两面夹攻,我们该怎么办?”
陈顼瞬间就沉默了。
如此过了一会,他反问道:“你们二位觉得该怎么办?”
淳于量即刻回答道:“陛下,应当继续开水利,囤积粮草,驻重兵以险要,北挡汉刀,西拒周马.”
淳于量以极快的语速说了些很寻常的话,陈顼听了直点头,而后他又看向了黄法氍。
黄法氍的表情比淳于量要淡定的许多,一点都不亢奋。
“陛下,或许该与刘桃子结盟。”
“什么?!”
陈顼大吃一惊,他不可置信的说道:“王琳如今还在围攻我们的水军,敌人的骑兵就在两淮来回穿梭,黄将军却觉得我们该与北胡联手??”
“臣正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当下若要用兵,陈国非周汉两家之敌,过去能联手周人来抗衡汉人,当下也能联手汉人来对抗周人。”
“刘桃子当下新得许多领地,接下来定然是不会轻易出征,而周人却在想着要尽快将失去的领地补充回来,周人不敢急着对汉人下手,那就会对我们下手此时,该与刘桃子联手来抵挡周人了。”
“至于往后,又得看那时的局势而后判断。”
陈顼正迟疑着,忽有侍卫快步冲进了屋内,那侍卫一脸的惊恐,一头跪在陈顼面前。
这人正是方才护送徐度返回的侍卫头子。
他跪在陈顼面前,当即哭了起来。
“陛下,吾等方才带徐将军上车,而后送到府前,停车之后发现,徐将军已经去了.”
“什么?!”
陈顼晕乎了一下,如遇雷击,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而后,他又悲痛的哭了起来。
“失我良将!”
“天厌弃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