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和断了的血管接上,并让伤口愈合。他应该是失血过多而且很疲劳,才会睡得那么沉。你也躺一会儿吧,天亮我们就回去。”
竟然可以接上断了的血管?他怎么做到的?算了,问他也不会说。我一下子躺到长风的床上,还p呢,只有两张普通床。
等我醒来时,天色已经微微见亮。长风靠坐在椅子上眯着眼,似乎在打盹。我过去看东平,这家伙还在睡,居然有着轻微的鼾声,他当这是自己家吗?怎么也一夜了,就算再疲惫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吧,我做势去捏他的鼻子。却被伸过来的一只胳膊挡了回去,抬起头,长风正瞪着眼睛看我。我无声地笑了笑,表达了自己的歉意。东平却一下子坐起来:“啊,救命啊,快救救我!”
我们六目以对,东平又是一声“啊”,才有些莫明其妙地摸摸头:“我这是在哪儿,不是有人追杀我吗?砍得我好疼……”
说着朝自己身上看去,又掀开被子:“啊,我怎么光了,我不裸睡的呀……”
一边叫,一边裹紧了被子。我和长风对视了一下,无奈地笑了。长风起身活动了一下,扔下一句:“好了就起来回家。”然后拎着东平的衣物朝门外走去。
我刚要随他走,东平唉叫着:“天哥别走啊,我没衣服。”
我咧着嘴笑:“给你个裸奔的机会,哈哈。”(未完待续。)手机用户请浏览..阅读,更优质的阅读体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