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县令来到牢里,得意地走到关押芷翊的地方。
“把门打开!”朱县令对着身旁的衙役吩咐道。
“大人这是想好了要怎么处置我了吗?”芷翊背对着朱士,望着牢里那小而高的窗户。
“哼…你罪有应得,明日处决!”朱士阴笑着咧了咧嘴。
“处决?!”芷翊转过身来,皱紧眉头,心里愤慨难当,“你好大的胆子!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,需要处决,你毫无证据,居然滥用私刑,滥杀无辜!你就不怕我告到上头去?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朱士一阵冷笑,“告就告呗,这可是上头的旨意,去告也没用,多少人嚷嚷着,我还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,哎呦……就是可惜了这小美人。”
“你指的上头是谁?居然想杀我灭口?”芷翊素来不与人结仇,难道是爹爹或者赵梓轩的仇家?不对,自己隐匿于此除了三哥并没有外人知道。
“你不用知道,明日你会有惊喜,哈哈哈……”没等芷翊回答朱县令已经笑着离开了。
芷翊瘫坐在椅子上。
自己刚逃到这里,难道就要这么结束了吗?这一切的爱恨情仇都让它随风去吧,如果这次劫难可以躲得过去,自己定然不会再逃避,一定会找赵梓轩要一卷休书,彻底与他们脱离关系,从此好好过自己的生活。
天很快就亮了,芷翊想着想着竟然一夜没睡,这么快天亮了,想想倒也释怀,若天意如此强求也没用。
此时牢外来了群衙役,把牢中的芷翊带了出去。
正在这时,收到消息的唐允晨,正带着一队人马马不停蹄地赶来,心里不停第责怪着唐芷翊,为什么出这么大事也不早点通知他,万一……万一……
唐允晨不敢再往下想,低头有鞭打起了身下的马匹。
唐允晨赶到县里已经是正午,他差人去通知宴儿他们,自己便直径冲向县令府。
途中经过了刑场,刑场周围围满了人,刑台上面跪着个头套黑袋子的犯人,看来是准备行刑。唐允晨撇了一眼便又驱赶着路人让道,准备赶往县令府。
“准备行刑!”台上的师爷喊道。
突然底下响起了一片哭声,而此时一位姑娘哭喊着冲上刑台,刚跑上去便被衙役押了下来,姑娘便瘫倒在地,嘶声底里地喊道,“还我小姐,要抓抓我!”
这一声喊叫,唐允晨停住了脚步,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,宴儿?难道……
唐允晨转过头去,会子手正举起大刀,“住手!”唐允晨一个踏步飞奔了过去,一剑将大刀打落在地。转过身来,轻轻地将跪着的芷翊扶起。
“大胆,快来人把这些逆贼拿下。”朱县令并没有在刑场上,出来主持的只有师爷。师爷见犯人被劫,气急地叫嚷道。
“你还要不要命了!”唐允晨举起腰间的腰牌,厉声喝道。
师爷定眼一看,哎呦妈牙,这不是相爷府的令牌吗!立马吓得跪倒在地,哆嗦着不敢出声。其它衙役见状也一起跪了下来。
唐允晨小心翼翼地将身旁女子的黑色头套拿开,正准备问她的伤势,突然瞪大眼睛,将身旁的女子推开。
此时冲上来的宴儿等人也惊呆在原地。
“说!芷翊在哪?”唐允晨抓起了还在哆嗦的师爷。
“在……在……县令府里!”师爷小声地答道。
唐允晨将师爷摔在了地上,便马上又赶到县令府里。
县令府离刑场不远,老远就听到里面在吹吹打打好不热闹。
唐允晨带着人冲了进去,没等朱士反应过来,唐允晨已经吩咐下人搜府。
此时府里张灯结彩,朱士穿着新郎服,身旁站着一位头盖花巾的新娘。看样子,这朱县令是在纳妾。
“你们想干嘛?居然私闯官府,该当何罪!”朱士气愤地甩了甩袖。
“等我把人找出来再来收拾你!”唐允晨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“来人……快来人……把这些人给我抓起来!”朱士气急地叫嚷着。
“老爷!”旁边一位管家模样的人站了出来,“您下令所有衙役都去刑场,以防贼人劫走犯人,这会府里头没人呢!”
“报告,都搜遍了,没有搜到。”此时唐允晨派下去搜查的下人们都回到了大堂里。
“什么?怎么会没人”唐允晨转身来伸手掐住朱士脖子。“唐芷翊人呢?你把他藏哪里了?”
“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