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鱼了?”
沈确咳嗽了一下,把核吐了出来,然后抬起头问了一嘴。
小河沟里摸鱼,是很多小孩都会去干的,大人也不怎么管,但是他们遇见了,还是会阻止,毕竟就怕出现意外。
夏涟漪头也没抬,拿着手机就往外走,一边走一边回头说,“不是,江晚刚才给我发了芋头照片。”
“芋头照片?请我们吃芋头?还是说上新品了?”
“你在想什么?假芋头,是滴水观音,有毒。”夏涟漪停了下来,白了沈确一眼,“你怎么就知道吃。”
沈确挠了挠头,“嘿嘿,不好意思,夏夏姐,我还以为是可以吃的芋头呢,不过滴水观音确实要快点铲除,万一有人误食了,就惨了。”
夏涟漪疑惑地开口,“沈确,咋你也知道滴水观音?”
难道就她一个人不知道?
“哦,我爷爷喜欢搞这些,我家院子里的有好几盆滴水观音,长得可大了,小时候我不懂事,去摸了一下,痒死我了。”
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,决定一起去小河沟看看,要是很的很多的话,铲除不完就要全村开个会,提醒大家不要去摘。
而这边,江晚给夏涟漪发完微信,准备带着江宜桦先回家。
江得贵突然蹿了出来,看见江晚的一瞬间眼神阴翳了几分,然后马上又挂起笑容,“江晚,是你啊,你在这忙什么呢?准备抓鱼啊?要不要我帮你抓,你也给我开两百块一天呗。”
他可是听到村子里的人都在夸江晚,说什么一天工作轻松,工资高,还包饭,他也想去,但是奈何江晚不要他。
不但不要他,上次去她家,还被全村的人嘲笑,这个仇他可是记恨着的。
江晚觉得江得贵的眼神很让人不适,皱了皱眉,“不需要,谢谢。”
江宜桦也跟在江晚背后,学着江晚的神色,扫了一眼江得贵,超大声的说着:“不需要,谢谢,抓鱼,有我就够了。”
江得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,“你?抓鱼?傻子知道怎么抓鱼吗?你看看你满身的泥巴,是不是走路都走不稳了。”
“我不是傻子,你才是傻子,你还是懒汉,不要脸,有手有脚的,不靠自己劳动挣钱。”江宜桦大声反驳,把村里的婶子教他的话,全部说了出来。
“你!有本事你他娘的再说一遍,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。”江得贵听到懒汉这个词,直接抬起手,准备打江宜桦。
江晚指尖施里一个小法术,江得贵不小心左脚踩右脚,一个踉跄,摔进了河里,河水不深,但是面部朝下,还是让他呛了好几口水。
江晚站在岸边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“你要是懂事点,就离我家的人,我家的事远一点。”
她可不是只会种地,一些防身和针对恶人的法术,她也是略懂一二的。
江晚带着江宜桦离开,江宜桦看他摔得这么可怜,也不再说话了,反倒是做了一个鬼脸,略略略,你才是傻子,站岸上都能摔下水,傻子一个。
江得贵看见两人离开的背影,眼眸中暗光涌动,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水面,有本事,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。
然后突然看见岸边的一大片芋头林,眸光转动,“这不会全是江晚家种的吧?所以,才不让人接近。”
想到这,他直接用手刨地,挖出来十几个芋头,带回了家,既然江晚不仁,那就别怪她不义了,到时候吃进肚子,谁能抓到把柄?
—
夏涟漪和沈确来了小河沟,才发现这一大片滴水观音,长得还不算太高,看起来就格外的像芋头。
“沈确,这里怎么缺了一大块,是不是有人已经挖起来吃掉了?”夏涟漪看见有一处的土是翻新的,很明显有人已经挖起来了。
“对,确实是被人挖走了,而且看样子,应该刚走不久,夏夏姐,你问问江晚,刚才她不还在这里吗?”沈确不敢离滴水观音太近,就怕被沾上,回去就手痒难耐。
“好,我问问,不过现在这个情况确实离不开人,我去江晚家借点人,到时候把这些全部弄干净。”
夏涟漪一边打电话,一边往江家走,接通电话,“晚晚,这个滴水观音好像被人挖走了一些,刚才你看见有谁在这里吗?”
江晚想了想,得出一个答案,觉得江得贵是真的不怕死,“我走的时候,江得贵还在河里。”
发现是江得贵最后留在这里,夏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