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拉苏,就是个能下金蛋的金鸡,凭什么要让景云辉一直霸占着?
他才多大,二十出头而已。
胎毛还没退干净呢!
他又有什么资格一直霸占着拉苏?
四营长周振眉头紧锁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如果飞哥就是执意不同意呢?”
三营长吕泽武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那我们就以下克上!”
“老吕说得没错!”
一营长管军宝斩钉截铁地开口说道:“等到生米煮成熟饭,飞哥同意也好,不同意也罢,他都没得选择了!只有飞哥做了特区主席,我们这些弟兄,才能跟着飞哥,飞黄腾达,否则,我们永远都要被人压着,做个小营长,永远都要被困在军营里,没有出头之日。富贵险中求!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,我们必须得为了自己,还有子孙后代,拼上一拼!”
在场的军官,齐齐点头。
管军宝看向邓吉昌,说道:“老邓,吉元的牺牲,对于我们来说,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,我们必须得利用上!”
一脸悲痛的邓吉昌,慢慢抬起头,不解地看向管军宝。
管军宝是他们这些中层军官的主心骨,也可以说是带头人。
他年纪最大,资历最深,其他人也愿意以他马首是瞻。
管军宝目光深邃地问道:“一旦我们发动政变,摆在我们面前的最大阻力是谁?”
在场众人,脑海中齐齐闪现出一个名字。
陈凌康。
第一旅旅长,陈凌康!
第一旅和第八旅两军的驻地离得很近,但之间几乎没什么往来。
主要是陈凌康这个人跟个闷葫芦似的,对谁都不愿意过于接近,过多接触。
今天,他和往常一样,在会议室里和第一旅的军官做兵推。
这是他们平日里最常做的事。
没有实战可打,就以兵棋推演的方式锻炼指挥能力,练习战略战策。
这时候,一名士兵进来报告:“旅长,邓营长求见!”
陈凌康愣了愣神,问道:“哪个邓营长?”
“第八旅第二营,邓吉昌邓营长!”
“哦。”
陈凌康颇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道邓吉昌来找自己做什么。
他和邓吉昌之间,既没有公务上的交往,更没有私交。
他沉吟片刻,还是走出会议室。
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陈凌康见到邓吉昌。
“陈旅长,冒昧来访,打扰到你了吧?”
“没有!”
陈凌康客气地笑了笑,问道:“邓营长找我有事?”
“我……”
邓吉昌面露哀色,长叹口气,苦涩道:“我弟的事,陈旅长都听说了吧?”
陈凌康一脑门子的问号。
你弟?
你弟谁啊?
“陈旅长还不知道?”
陈凌康摇摇头。
而后,他拿出个茶缸子,给邓吉昌倒了一杯水。
邓吉昌幽幽说道:“我弟邓吉元,被情报处的人杀了。”
陈凌康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情报处说,我弟勾结孟胜军,欲谋害主席!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,瞎胡扯的事!我弟和主席都没见过面,又怎么可能会去谋害主席?”
邓吉昌愤愤不平,“我们旅长,畏惧情报处,不敢为我出头,旅长尚且如此,军中同僚们的态度,可想而知!我现在……如果再不找人说说话,我都快要憋炸了!”
稍顿,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陈凌康,问道:“如果陈旅长不想听我的这些牢骚,我现在就走。”
没等陈凌康说话,邓吉昌又继续道:“我现在非常能理解陈旅长当初为何会和情报处闹得那么不愉快!情报处的人,着实是无法无天,无论多没下限的事,他们都能做得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陈凌康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。
对情报处,他并没有私人的喜恶。
以前他和情报处闹得不愉快,也是因为情报处大肆肃清,波及到第一旅,他才不得不站出来阻止。
“陈旅长,要不,我先走了?”
“啊!好!邓营长,我送你。”
“……”
你还真让我走啊!
邓吉昌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