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凶恶汉子和倌人小倩都是凶手变化而成。”
楼·十万个为什么·钟瞧半天，硬是没从那尸体之上瞧出异常，挠头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顾·夏威夷神探·惠翻了个白眼：
“我是凶手吗？”
他能推测出有异常，但又不是凶手肚子里的蛔虫，哪能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不过，顾惠根据尸体的状况，做出了个初步的推测：
“可能，与他的身份有关？这个孙永乐是长盛斋二当家，但身上不仅钱没了，连身份铭牌也没有，再者，那凶手能变换外貌，可能与长盛斋有什么关联。”
“那现在马上走？”楼钟显得跃跃欲试的样子。
弓虞有些犹豫，蠕了蠕嘴唇后道：
“还是跟教习报道一番，那人极可能也是个原素境的修炼者，我们三人说不定有危险。”
“时间来不及，应该马上出发。”楼钟想到有机会小试身手，便有些心急火燎，之前那南山口几乎无法抵抗的假死一战让他有些压抑，此刻有如此机会，自然不想错过。
“顾惠，你说呢？”楼钟眼中仿佛冒着火焰，他觉得顾惠一定会同意的。
顾惠看着他，认真回答：
“弓虞说得有道理，我觉得应该找教习，但此刻有些危急，更应该行动起来。”
于刚才之际，他又检查了一番尸体，发现孙永乐指甲中有些许金色的絮状物，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，这味道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。
“行吧。”见两人都如此，弓虞勉强同意。
听见队友和自己达成一致，楼钟着急道：
“走走走，然后便出门而去。”
“你知道去哪吗？”
“......”
三人前后走出舫，身后有人追来。
“顾公子，舫内发生了这档子事，你结下账啊，别让我们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。”
......
在顾惠领路下，三人站在城南的长盛斋店口。
此时已至午夜，特殊时刻，城内严于宵禁，几乎没有一点光亮。
借着月色，楼钟悄咪咪摸着身旁的肩膀，小声道：
“咱翻进去？”
顾惠瞟了眼他，太黑了，没瞟见，只能看清个人影，道：
“不必，正大光明地进去便可。”
“不可。”弓虞谨慎又守分寸地否定，又补充，“楼钟，别摸我了。”
面对那舫间小女子，她还会羞涩，此刻被楼钟瞎摸，倒是没什么表情。
“嘶。”天气热了几分，楼钟收回手，“啥都没摸到。”
顾惠瞥视两道黑影，自信道：
“相信我，直接敲门进去就行。”
“不合适。”弓虞当即回答道，仔细想想也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合适，反正就是觉得不合适，说完，她也觉得没理，才问，“为何？”
顾惠幽幽答道：
“有钱。”
顾家，可是夕云城首屈一指的家族，说是夕云首富也不足为过。
敲响长盛斋的门，里面传来闻讯声：
“这么晚了，是谁？有何事？”
顾惠答道：
“我是顾家长子，听说你们这有千年灵芝，救人要用。”
后面都是瞎编的，只要说明身份就行。
毕竟没人会拒绝行走的银子。
门开了个缝，一个中年守门人举着火笼，透过缝瞧，看到面貌秀朗十分，无处不透露帅气的少年郎。
他砸舌到：“诶呀，真是顾公子。”
虽然没有在线支付什么的，但在夕云城，顾惠是可以刷脸滴。
确认身份后，几人被放了进去。
然后，三人跟着那守门人举的烛光走进主屋，里面没点火烛，但依旧明亮。
那守门人唤了声：
“三掌柜，顾家公子有要事。”
说罢，屋内光影摇晃起来，一个人形灯泡走过来，是长盛斋的三当家，钱福荣。
他发的光将来人照了个清晰。
待看清来人确实是顾家公子后，方才道：
“顾公子，有何要紧事？”
身边二人，他自当是顾府下人。
顾惠装作着急，信口胡诌：
“需要根千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