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云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屁股还没坐热,秘书全小娟从外面进来。
“主席,陈旅长求见。”
“好,让老陈进来。”
等陈凌康走进办公室,景云辉站起身,热情地招呼道:“老陈,坐,想喝点什么?”
陈凌康欠了欠身,还没等他开口说话,全小娟再次敲门而入,说道:“主席,田市长求见。”
景云辉对陈凌康无奈地笑笑,问道:“老陈,有要紧的事吗?”
“也没有!”
“那行!这样,你晚上来我家吃饭,咱哥俩也好久没在一起聚聚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怎么?觉得我做的饭菜不好吃?”
“不是,主席的厨艺很好。”
“那就来吧!”
“是!主席!”
陈凌康正色应道。
他都不记得主席有多久没与自己这么亲近过了。
虽然他平日里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,从未对此有过抱怨,但内心深处,还是感到很无奈,也很无力。
现在看到主席对自己又恢复到从前的热情,陈凌康无形当中,有如释重负之感,整个人都跟着轻松了不少。
走出办公室的时候,正遇到拎着‘棍子’而来的田士谦,陈凌康还主动对他点头笑了笑。
田士谦都震惊了。
这位陈旅长还会笑呢?
平日里,他可一直是张扑克脸,不苟言笑的。
田士谦像见了鬼似的急急走进景云辉办公室。
陈凌康挠了挠头。
我笑起来就这么吓人吗?
看到田士谦拎着个棍子进来,景云辉不解地问道:“老田,你拿着什么东西?要在我办公室里栽树吗?”
田士谦满脸笑容地说道:“主席,这可不是树,而是宝贝!”
“啥宝贝?”
“东革阿里!”
“啥玩意?”
田士谦笑道:“华国有人参,咱蒲甘的人参,就是这个,东革阿里!主席,这根东革阿里,可是有五十年……”
说着话,他把手中的棍子递给景云辉。
一米半长,一公分粗。
通体深红褐色,赖赖巴巴的,看上去,就跟个大树根子似的。
事实上,它也确实是个树根子。
景云辉低头闻了闻,味道很刺鼻。
他皱着眉头,问道:“给我这个干嘛?”
“主席,这可是个宝贝啊!五十年的东革阿里,只在传说中出现过,实物真没几个人见过,这已算是收藏级的珍宝了!无论有多少钱,在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!”
“所以,他到底有啥用?”
“和人参的效果差不多。”
“说具体点!”
“壮阳。”
“你他妈的……”
景云辉扬起棍子,要往田士谦身上敲打。
田士谦连连摆手,紧张道:“主席,把我打坏了不要紧,可别把这根东革阿里打坏了,老值钱了。”
景云辉咣当一声,把棍子扔在办公桌上,问道:“老田,你认为我需要用到这个吗?”
“收藏、收藏!主席,这是用来收藏的!主席现在是用不上,但……”
“以后早晚能用上是吗?”
“对喽。”
“滚!”
你还对喽?
景云辉都气乐了。
田士谦搓着手,嘿嘿嘿的笑个不停。
“说吧,找我啥事。”
“我向主席汇报这段时间的工作。”
这是田士谦的特点。
几乎每周都要汇报一遍工作,有事没事,先刷个存在感,同时也能让上级领导感受到,自己有受到下属的重视。
在为人处世这一块,田士谦向来都拿捏得死死的。
像田士谦这样的人,即便景云辉,对他也讨厌不起来。
田士谦的汇报工作,基本上就是对景云辉的花样夸奖,各种高帽。
他对景云辉的电视讲话,赞不绝口。
尤其是景云辉拿出班因村的现场录像,一举扭转了拉苏军和洛东地区在国际上的形象。
大大稳定了洛东地区的商界。
要知道拉苏军和洛东地区一旦遭受到国际制裁,本地的资本力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