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活得比很多心思肮脏、只会背后议论别人的人干净得多、有价值得多!至于我留在家里,是因为这是我家,我的根在这里,我的事业在这里,我愿意守护它,而不是因为任何你以为的龌龊理由!收起你那套恶心的揣测!”
她深吸一口气,指向门口,声音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:“现在,请你立刻离开我家,我们家不欢迎你这种搬弄是非、心术不正的‘亲戚’。”
那王表婶被江晚一家轮流怼得哑口无言,又被当众直接赶客,脸面彻底丢尽,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,还想强辩几句:“你……你怎么这么跟长辈说话……没大没小……”
“滚!”江晚只有一个字,眼神冷得吓人。
那王表婶最终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,灰溜溜地拉着自己的姐妹和那个戴眼镜的男人,几乎是逃也似的走了。
经过这么一闹,剩下的亲戚们面面相觑,都安静了许多,不敢再轻易对江晚的家事和人生指手画脚。
说话也客气了不少,开始聊些不痛不痒的家长里短,或者真心实意地夸赞几句江晚能干、华华懂事、宁宁可爱,家里的气氛总算勉强缓和了一些。
只是那层尴尬和隔阂,却始终弥漫在空气中。
就在这略显诡异的平静中,院门又被推开了。
只见秦建业去而复返,脸上带着极不自然的尴尬笑容,蹭了进来,手里还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口袋。
“呵呵……姑姑,晚晚……我、我事情办完了……”他眼神闪烁,根本不敢看江晚的眼睛,语气心虚得厉害。
江晚看着他,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,语气平淡却意味深长:
“哦?表叔事情解决得这么快?看来……果然不是什么大事嘛。”
她特意在“果然”二字上加了重音。
秦建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额头上又开始冒汗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