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最佳方案,纷纷附和:“哎哟!这个好!老师好啊!工作体面又稳定!说出去都有面子!”
“就是!晚晚,你考虑考虑!女人嘛,最终还是要靠男人的!自己拼死拼活多累啊!”
“别看人家是乡村教师,现在国家重视教育,待遇好着呢!配你绰绰有余了!”
“就是年纪稍微大了点,但会疼人啊!知道过日子!”
她们你一言我一语,仿佛江晚是个亟待处理的滞销品,而她们正热心肠地帮忙寻找买家,言语间充满了对江晚“事业”的不以为然和对那种“稳定”生活的推崇,甚至隐隐带着一种“你别不识抬举”、“错过这村没这店”的意味。
江晚停下添水的动作,站直了身体。
她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。
她没有立刻反驳,只是用那双清亮的眼睛缓缓扫过那几个说得最起劲的人。
被她目光扫到的人,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,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。
那个最初开口的王表婶被她看得有些发毛,强撑着气势,嘟囔道:“……我们这不也是为你好嘛……拿现实例子给你看,慧芬不就是活生生的教训?你这孩子,怎么这个表情?怪吓人的,这么好的条件,别人想找还找不到呢,要懂得珍惜……”
“为我好?现实例子?”江晚终于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,带着一丝嘲讽。
“未经我允许,随意评判我的人生选择;拿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的所谓‘失败’来恐吓我;在不了解我任何想法的情况下,就急着把我塞给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人;用你们那套‘女人最终归宿’的理论来贬低我的事业和追求——这就是你们所谓的‘为我好’?这就是你们眼中的‘现实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