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顾谨荣就进来了。
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顾谨华和顾谨富。
在看最后面,竟跟着九怀。
李筱雅目光从他身上掠过,最后落在顾谨贵的包袱上,“想趁这个机会回来?是你们兄弟商量好的?”
顾谨贵赶紧撇清关系,“娘,不是不是。我是回来报信的。”
他转过身,把包袱扔到一旁的椅子上,指着顾谨荣,“你打什么主意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顾谨荣哼地一声,“作为安庆侯,我来这里是来警告李府的当家人,莫要在外面丢了我安庆侯府的脸面,丢了顾家的脸!”
他朝前两步,伸手甩开顾谨贵,怒视着李筱雅。
李筱雅抬目与他对视,眼里布满冷意。
就知道这蠢货会找上门来,果不其然。
她真想劈开这蠢货的脑袋看看,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“安庆侯此话怎讲?”她语气很冷,像是从冰窖里传出。
顾谨荣微怔了一下,但一想到沈二爷的话,便强装起镇定。
“你我已经断绝母子关系,本侯也不能叫你母亲。那便称呼你一声顾老夫人。
不,你不配姓顾。
毕竟因为你,让整个顾家都被京城的人议论纷纷。”
李筱雅扯起嘴角,蔑笑一声。
顾谨荣继续道,“今天我们兄弟来,就是想告诉你,往后你做任何事情,就不许冠与顾姓。
顾家丢不起这个人!”
“安庆侯要不要看一看本夫人府邸挂的牌匾?”李筱雅无所谓道,“你应该长了眼睛,那牌匾挂的可是李府。并不什么顾府!”
透过顾谨荣,她的目光射到顾谨华与顾谨富身上,“看来你们与安庆侯一样,也认为本夫人在外行事,挂的姓顾的名头?”
顾谨华同顾谨富一块低下头。
他们昨天半夜被大哥叫去,一块喝了一些酒,酒精一上头,就应了顾谨荣的话。
这会满身都还是酒气,但清醒了不少。
便是一大早又听闻昨夜母亲大闹陈府的事情,觉得母亲跟那山野村妇一样,登不上台面,把他们的脸都丢光了。
所以大哥说来找母亲,他们便跟着来了。
但现在,直觉让他们两个觉得,母亲会因为此事不会轻易饶了他们。
果然,满屋的人都听到了李筱雅接下来的话。
“你们姓顾,安庆侯姓顾。
先前本夫人觉得你们是我所生,再怎么样,也不能让你们过那捉襟见肘的日子。
但现在,本夫人觉得,有安庆侯在,你们这些姓顾的同样可以过好日子。
便从此刻起,你们两个也收拾好包袱,从本夫人的府邸离开。”
此话一出,顾谨华满脸通红。
“母亲,您这是发什么脾气?何故连累到我跟三弟身上?”
顾谨富捏着拳,气势汹汹地上前,并且推开了顾谨贵。
“有没有搞错,我们是你的儿子,你连我们也要赶走?”
“你们是我的儿子吗?
我以为我是你们的仇人呢?”
李筱雅冷笑,双眼满含恨意,“安庆侯自立门户,他姓顾,你们也姓顾。与我一个姓李的有什么关系?
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挑得你们分不清东南西北。竟在我这个母亲面前大放厥词。
所以,本夫人留不得你们!”
她并不怕顾谨富紧捏的拳头,因为此刻她的顾谨婕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是哪些不长眼睛的东西在娘屋里大吵大闹?”
顾谨婕走到李筱雅身旁,甜甜地喊了一声,“娘。”
“谨婕,”李筱雅弯唇,“今天没去武馆?最近娘忙,也没有过问你学武的事情,学得怎么样?”
顾谨婕大笑一声,“彭师傅说女儿学得极好。并且女儿还跟武馆的师叔、师兄弟们都比试过,女儿都赢了!”
“谨婕,你可太厉害了!”李筱雅目光扫到堂中其他人的身上,最后落在顾谨富的拳头上。
“想想以前,娘让你三哥学武,想让他去军营为他自己搏个前程。
但你三哥自命不凡,便是跟彭师傅学的时候,也只学个皮毛。
现在,你一定比你三哥厉害吧!”
顾谨婕冷眼瞪着顾谨富,“三哥也就在家里称王称霸,去了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