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弄了。”
“是鹤龄,还是延龄?”
李孜省问道。
“乃小儿延龄。”
张峦回话。
李孜省咋舌不已,道:“这么重要的事,你竟交给延龄?以他的年岁……行吗?”
张峦道:“没他不行的事情……李尚书放宽心,估计也就这一两天的事情了,我知道陛下病情紧急,不能拖延,但只要陛下按时服下我的药,大致……两三天内就有会奇效,届时或可起床到处行走。”
“这么神奇吗?”
李孜省愣了一下,随即叹息道:“因为陛下这场病,我是寝食难安,现在更是……”
正要发一通牢骚,突然想起来,昨天二人还在他府上把酒言欢,甚至笙歌到半夜。
张峦却好像没思虑到这一层,叫苦的口吻与李孜省别无二致:“我也是为此呕心沥血,李尚书请稍安勿躁,药配好后,马上就给你送去,哪怕是半夜……我也会亲自临门送药。”
“好。”
李孜省起身将要走,突然想起什么事来,伸手去挽张峦的胳膊,“走走走,与我一道去看看你的新院子……送你的……就在城南宫门不远处。”
“这……这个不太好吧?”
张峦本来有些抗拒,一听有新宅子可以接收,脸色瞬间阴转晴。
李孜省道:“你怎还跟我客气起来了?好像你现在住的宅子,不是我送你的一样……今天我之所以赖在你府上不走,是从我家那边到这儿,来回一趟太远了,索性就在你家里等着……你搬了新地方,我找你会方便许多。”
张峦眼珠子骨碌碌一转,笑着道:“先不忙搬,我一个人过去就行……那边得先行做些安排。”
李孜省一怔,随即点头:“也有道理,这几天你为陛下诊断和治病,确实不必劳烦家里人。这样吧,那边我给你捯饬一下,你平时就在那边等着,我有事直接去找你,其余时候……你自己想作甚就作甚。”
“挺好,挺好。”
张峦嘴角带笑,自己凭空多了处外宅,岂不美妙得紧?
况且李孜省这个盟友很会来事,说不得就会给他整上几个貌美如花的女人,晚上喝个小酒,听个小曲儿,来个左拥右抱……那绝对是乐不思蜀的好所在。
至于家中的妻妾,就只能放在那儿落灰了。